印度国防部长拉杰纳特·辛格的专机刚降落在青岛机场,新德里的军工企业就收到了国防部加急文件——所有现役装备里的中国零件必须彻底清查。这份带着火药味的命令来得正是时候,莫迪政府一边派高官来华参加上合会议,一边在国内搞起了军工大扫除,这操作比川剧变脸还快。
曼恩少将最近可没少挠头,作为陆军设计局二把手,他办公室堆满了供应商送来的检测报告。"这帮奸商真会钻空子!"他指着无人机电路板上米粒大的"Made in China"标识直拍桌子。去年那批400架无人机订单黄了之后,军方把显微镜对准了每个螺丝钉,结果在反无人机系统的核心模块里又逮着中国货。现在军工圈流传着段子:想通过印度国防部验收,得先把零件在越南转个圈,跟网红奶茶店雇人排队一个套路。
班加罗尔的私营军工厂老板拉朱最近总做噩梦,梦里全是审计员拿着放大镜查库存。他的车间里停着二十架半成品无人机,原本说好下月交货,现在客户突然要提供所有零部件的"血统证明"。"咱们的国产芯片连高温都扛不住,不用中国货难道用牛车运导弹?"他对着手机那头的采购经理直倒苦水。更绝的是国防部新规,连第三方转口的零件都要追溯到原材料,这架势比查祖宗十八代还严格。
新德里郊外的国营兵工厂倒是另一番景象。厂长夏尔马正带着记者参观新落成的"纯国产"无人机生产线,玻璃柜里黄铜色的零件闪闪发亮。可懂行的技术员私下嘀咕,那批"国产"电机分明贴着撕掉的中文标签。莫迪力推的"自力更生"计划砸了上千亿卢比,结果造出来的无人机飞半小时就冒烟,前线部队宁愿用老掉牙的以色列货。
国际军火商们早看透了这套把戏。莫斯科的销售代表伊万在孟买酒会上晃着伏特加调侃:"印度兄弟既要俄罗斯的导弹技术,又要美国的侦察系统,现在连螺丝钉都要自己造。"他说的不假,西方公司卖装备永远留着一手关键专利,就像快餐店给可乐配方似的。最近印度海军那几艘趴窝的潜艇就是活教材,德国人给的柴油机图纸比梵文古籍还难懂。
边境哨所的士兵们可不管这些弯弯绕。列兵维尔马正摆弄着新配发的国产步枪,这玩意卡壳频率比闹钟还准点。"以前中国造的瞄准镜至少能看清对面山头,"他对着锈迹斑斑的枪管叹气,"现在这个国产货大雾天跟老花镜似的。"炊事班更绝,直接把报废的无人机电池改成了烧水器,别说加热速度比军需处的电炉快三倍。
班加罗尔科技园的白领们倒是在这波浪潮里嗅到商机。码农出身的创业青年卡普尔,最近把公司招牌从"软件服务"换成了"国防科技"。他开发的零件溯源区块链系统,能把供应商的猫腻查得底儿掉,国防部刚给了一笔天使投资。不过当审计员要求他破解中国芯片的加密程序时,这个编程高手也只能两手一摊:"您这相当于让我用勺子挖穿喜马拉雅山。"
印度斯坦航空公司的工程师们正对着图纸发愁。他们引以为傲的"光辉"战斗机项目,因为英国突然禁售弹射座椅,整个进度卡在半空。项目主管雷迪看着机库里趴窝的战机直嘬牙花子:"咱们能造出会翻跟头的飞机,却造不出让飞行员逃命的椅子。"这话传到国防部耳朵里,官员们连夜修改了"国产化"定义——把进口零件在印度喷层漆也算自主研制。
南部的科钦造船厂最近出了件蹊跷事。正在改造的航母用上了"百分百印度血统"的消防系统,结果试车时水管爆裂浇了司令一身。后来调查发现,所谓国产水泵其实是把中国零件重新镀了层铬。船厂老师傅阿卜杜勒叼着烟斗说风凉话:"要真按国防部标准,泰姬陵都得算进口货——当年用的可都是波斯工匠。"
在这片魔幻现实主义的军工图景里,最精明的要数孟买的军火中间商帕特尔。他的仓库里堆满贴着"马来西亚制造"的电子元件,其实全是从深圳华强北倒手来的。最近他正忙着培训员工背熟越南话,准备把下批货的报关单做得更天衣无缝。"莫迪老爷要数据,我们就给数据,"他摸着金灿灿的佛牌笑得狡黠,"反正审计员又分不清芯片是恒河水还是长江水泡出来的。"
当青岛会场里各国防长举杯合影时,印度代表团成员们的手机正嗡嗡震动。新德里发来的最新指令要求彻查所有参会装备的零部件来源,连礼宾用的翻译机都要出具原产地证明。随行的武官小声嘀咕:"早知道该把中国产的衬衫也换掉。"这话惹得邻国代表直咳嗽——他们脚上锃亮的皮鞋分明印着东莞某制鞋厂的商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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